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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瓦將他的長劍揮舞得滿天是花,一時弄得施奈瓦格眼花繚亂起來。
愛瓦自從在大峽谷裡吃了蛇膽後,反應速度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就連
慣使長劍的施奈瓦格也有些應接不暇。
現在,愛瓦每出一招都會讓施奈瓦格消耗大量的能量,一串劍花直刺過去,
施奈瓦格手中的長劍再也握不住,從手中脫落,而愛瓦的長劍則直刺對方的喉嚨,
身子也緊跟著欺了過去,張開嘴咬斷施奈瓦格的脖子,一股巨大的能量瞬間注入
了愛瓦的髓內。
這是一個三星上將的真元。
就這樣,愛瓦輕而易舉的獲得了別人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才能錘煉出來的
真氣。
不到一分鐘,能量本已消耗殆盡的愛瓦立即變得勇武,再次揮舞旗子,變換
著迷魂陣法,去切割分散剩下的野狼王國軍隊。
愛瓦所向披靡,區區一千人馬在他的指揮下,竟然讓兩萬之眾的野狼軍隊四
散潰逃,而費德勒指揮的另一千人馬也衝殺了過來。
現在他每殺一個野狼士兵,能量就會增長一點,就連洛芙娜也跟在他的後面
沾了不少光。
「怎麼樣?洛芙娜?我說的沒錯吧?」愛瓦一邊砍殺,一邊得意的跟洛芙娜
交流。
「你真是英雄,我愛你!」洛芙娜此時更是興奮不已,她跟著費德勒作戰,
從未見過如此不可思議的勝利。
在愛瓦的掩護下,洛芙娜的能量也慢慢的增長。
愛瓦現在的能量已經又增長了一百多點。洛芙娜這個高級戰士,砍殺幾個野
狼王國士兵更如呼吸與喝水般容易,她的能量很快就恢復到初始狀態,並持續增
長。
就在洛芙娜奮力拼殺時,野狼軍隊裡的一個弓箭手朝洛芙娜偷射了一箭。
愛瓦只聽到颼的一聲,眼看那枝利箭向洛芙娜的胸脯射來。愛瓦不顧一切的
撲了過去,一把抱住洛芙娜的身子就地一滾,同時用他的劍尖將那枝正在疾飛的
長箭斬下。
因為洛芙娜正在激烈的拼殺中,根本就沒有察覺那枝箭正往她射過來。
要不是愛瓦及時格擋,那枝箭一定會洞穿她的胸膛!直到愛瓦將那枝箭斬斷,
她才意識到剛才的危險。
雖然洛芙娜柔軟的身段十分迷人,但此時的愛瓦顧不上欣賞和感受。兩人立
即從地上爬起來,繼續投入戰鬥。
兩個小時的戰鬥終於將來犯的野狼軍隊趕走,最大的收穫是愛瓦親手殺死了
野狼王國的一員三星上將。
這不僅讓愛瓦的經驗值和能量大大增加,更讓哈斯帝國軍威大振。
施奈瓦格的屍體被愛瓦的士兵搬到一輛戰車上,他們將以此向女王陛下請功,
這是哈斯帝國與周邊國家的對陣中從未有過的成績。
勝利的捷報,很快就從南部的霍菲爾德城傳到了夢特拉斯。
作為英雄的父親,凱爾將軍代替兒子愛瓦接受索菲婭女王授予的英雄獎章和
上尉軍銜,以及短劍一把。那把短劍非同一般,劍把上鑲金嵌銀,據說如果與另
一把短劍合為龍鳳之體,將天下無敵!
索菲婭女王將這把短劍授給一個十七歲少年,顯然對他寄予了厚望。
因為這是一把龍劍,不過另一把鳳劍卻不知在何人手裡。
第八話酒吧
洛芙娜走進長官浴室,剛要關門時,卻發覺後面有一隻手撐住了門。
「怎麼是你?」洛芙娜驚奇的看著身子倚在門框上的愛瓦,那隻滿是雄性毛
髮的大手正擋著那扇門,眼睛深情的看著洛芙娜。
「這句話翻譯成東方帝國語言就是「你好」的意思。謝謝你的問候,不過,
我只想要你實現你的諾言。」
身材高大的愛瓦擋在浴室門口,給洛芙娜一種壓抑感,但同時給她帶來了安
全感。
尤其是愛瓦那深邃的眼神,與他十七歲的年齡很不相稱,洛芙娜的臉竟然紅
了。
「怎麼,我說過什麼了嗎?」
洛芙娜嬌挺豐滿的胸脯,因為一個臉盆擠壓在她的小腹上,顯得更加峭拔:
她深藍色的眼睛如藍色的海洋。
愛瓦很悠閒的把手收了回來,目光也從洛芙娜的臉上收了回來,盯著自己的
手指,好像是查看著指甲是否修剪得整齊,又像是在向這位超級美女炫耀,他一
個大男人也有如此修長而美麗的手指。
「連自己的諾言都不記得的女孩,可不是好女孩喔!」愛瓦又?起深邃的目
光,盯在洛芙娜的臉上。
但他的目光卻沒有直視她的眼睛,而像是在那栗色鬈髮裡尋找什麼隱藏的東
西。
「我說過的話都是諾言,只是我真不記得你指的是哪一句了?」
「我的記性也不是很好,不過,我專門記那些對我有利的東西。我記得你誇
我是個英雄!」
「是的,這話我說過,我還說我愛你。現在也一樣,我愛你!」洛芙娜說「
我愛你」三個字的時候,不但表情平靜,語氣也很冷淡,完全沒有戰場上的激情
了。
「不對,我記得在還沒開戰之前,你還有一句話。那句話最重要!」愛瓦得
意而詭秘的看著洛芙娜說道。
愛瓦那種神情讓洛芙娜很無奈,她幫他檢查身體的時候,看過他那巨無霸的
分身,看來隨著身體的成熟,他的生理需要也已經成熟了。
「你現在就要嗎?」洛芙娜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她一邊說,一邊解起自己的
釦子。
雖然愛瓦還談不上閱女無數,但他也是經歷過不少女人的男人,坦達牙的大
將軍凱瑟莉都不在話下,更何況她區區一個上尉!就是對方耍無賴,他也不會放
棄的。
「沒關係,我向來不在乎女孩的感受,只要你能踐行自己的諾言就行。我等
你洗完澡出來再說,我在你的體檢室裡等你。」愛瓦說完,就朝體檢室走去。
儘管洛芙娜對於愛瓦很崇拜,但作為一個修為並不低於愛瓦的女人,要主動
向他投懷送抱,洛芙娜多少還有些勉強。
她沒想到,愛瓦居然這麼快就要求她履行諾言。
洛芙娜脫了衣服,連門都沒有關。這一帶除了愛瓦這個無賴,從來沒有誰敢
隨便闖入這禁區,就連費德勒為了顧及自己的名聲,也從來沒有到過這裡。
既然打算把身子交給這個臭小子了,關門還有什麼意義?
洛芙娜脫得赤條條的,她全身線條的優美絕對不是西奴娃那樣的青澀女孩能
比,洛芙娜的身上有一股男人難以駕馭的野性魅力。
她的乳房十分飽滿,乳頭即使不撫弄也會高高峭立著,小腹下那片茂密的雜
草,證明著她極其旺盛的性慾。
雖然說剛才在愛瓦面前,她表現得異常平靜,但一想起愛瓦胯間那一根粗壯
長物時,久不行房事的洛芙娜還是忍不住有些激動。
她小心翼翼的搓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尤其是那些私密的地方,她搓得更加
細心,不希望待會讓那個急性的少年感覺到她身上哪一處還有什麼異味。
其實她身上本來就散發著一種天然的女人香。一經沐浴,那種香味就會變得
更濃。
洛芙娜洗完澡後,沒有把身子擦乾,就從另一條通道直接進入她的體檢室。
當洛芙娜只穿一身單薄的軍內衣,從側間出來時,愛瓦的表情是一種難以描
述的驚呆。
「我好像沒看見你從門口進來?你不會是在進來的時候給我催眠了吧?」愛
瓦覺得這是唯一的可能。
看著愛瓦那副傻傻的樣子,洛芙娜不禁笑了。
「你不是要我實現諾言嗎?」洛芙娜向愛瓦走了過來,這個不過十七歲的男
孩,竟然對於女人有著如此的慾求,倒讓洛芙娜好奇起來。她想,即使女人把身
子脫得光溜溜的,他也不見得知道怎麼對付,也許他說睡過坦達牙大將軍的話,
都是他編造出來的。
「嘿嘿,真沒想到上尉這麼爽快。」說著,愛瓦大步走到洛芙娜跟前,一手
攬過洛芙娜纖細的蜂腰,一隻手撫到她平滑的小腹上。
愛瓦身高力大,洛芙娜又沒有抵抗,愛瓦輕輕一摟,洛芙娜輕柔的身子便倒
在他的懷裡。
洛芙娜的身體被愛瓦逼得後仰,整個上身都向後傾去,胸前的兩座玉峰更加
突兀了,只是還被那單薄的軍內衣遮蓋著,沒有露出廬山真面目。但對於一個十
七歲的男孩來說,那麼嬌挺的乳房已經夠具誘惑了。
他的大手緊貼她的小腹撫了上來,按在她的一隻乳房上。
洛芙娜完全沒有反抗,但也沒有迎合,更沒有擺出欲拒還迎的嬌羞樣子。此
刻的洛芙娜依然是一個兵,一個凜然不可侵犯的兵!
愛瓦的大手在洛芙娜的乳房上使勁握捏了一下,他的頭俯了下來,嘴向著她
那性感、充滿誘惑的芳唇靠近……
洛芙娜的身子一直保持著大約二十度的傾斜,愛瓦的唇幾乎就要碰到她的紅
唇,他粗重的呼吸完全覆蓋了她清秀的臉。
一分鐘後,愛瓦卻又?起頭,兩人的身子都直了起來。
然後,愛瓦就放開了洛芙娜,朝那張小床走去,一屁股坐了下來。
「上尉,你現在怎麼看我的迷魂陣法?」愛瓦竟然如一個成年男人那樣,把
洛芙娜耍弄了一回。
「怎麼,不要我實現諾言了?」洛芙娜並不像小女孩那樣驚魂未定,好像剛
才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愛瓦握捏著的也不是她的奶子,不過是一塊布。
「我不想姦屍。」
愛瓦的目光投到窗外,他看見那個被他上過的西奴娃正從外面走過。
「西奴娃!」
「你叫我?」西奴娃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除了你,這裡還有人叫西奴娃嗎?」愛瓦饒富興趣的看著這個他之前才得
手的女孩。
西奴娃看到洛芙娜,趕緊敬了個軍禮。
「今天晚上有空嗎?我想請你喝酒,怎麼樣?」愛瓦看西奴娃的眼神立即多
了幾分柔情蜜意,在還沒有上她的時候不是這樣的。他感覺到西奴娃的眼神也有
了變化。
西奴娃的目光在洛芙娜臉上掃了一下。
「這是我們的私生活,上尉管不著。」愛瓦好像故意氣洛芙娜。
洛芙娜果然沒有說話。
「嗯,好的。」看到洛芙娜的表情並不那麼嚴肅,西奴娃終於點了頭,但她
很快就跑了出去。
「呵,你還挺有眼光的!」看到那個叫西奴娃的女兵那麼受愛瓦的喜歡,洛
芙娜的心裡也有些許的醋意。
「西奴娃算是漂亮的女孩子,我喜歡她。我們在你的浴室里幹過。」愛瓦仰
著臉,故意氣洛芙娜。
「你覺得我剛才太冷淡了,是嗎?」洛芙娜的表情似乎沒有什麼變化,還是
剛才那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
「如果跟一個女人睡覺,看到的卻是沒有表情的臉,那還不如扔過一塊肉來
呢!」
愛瓦倒有些生氣了。
「呵呵,你還真有意思,我是那樣的表情嗎?」洛芙娜突然笑了起來,她喜
歡看男孩子生氣的樣子。因為剛才愛瓦的表現,說明他真的對她動了感情。洛芙
娜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好像在驗證剛才愛瓦說的話。
「當然了,跟殤屍一樣!」愛瓦沒好氣的說。
「你見過這麼漂亮的殖屍嗎?」洛芙娜故意把臉湊到愛瓦面前,做了個鬼臉。
「遷屍都不會那麼冷淡!」愛瓦撇了撇嘴,但他聞到了洛芙娜胸口裡溢出來
的女人香。
那種味道讓愛瓦的心非常躁動不安。他視線往下看時,目光正好落在洛芙娜
深深的乳溝裡。
她是那麼的成熟,雪白的乳壁如煮熟的剝殼雞蛋。
要不是死要面子,愛瓦會立即再次把洛芙娜擁到懷裡,抱上床去奸了她。但
他只是強忍著,使勁咽了一口唾沫。
「現在是不是有些後侮了?」洛芙娜的手撫上愛瓦的大腿。
「我後悔什麼?如果要說後悔的話,是我不該在這里白等你這麼長的時間,
西奴娃是絕對不會讓我等這麼久的。」
洛芙娜朝外面看去,西奴娃早已不知哪去了。
「你真的跟她幹過?」洛芙娜不相信的問道。一邊說著,她的手就往愛瓦的
胯間伸了過去。
「這有什麼好懷疑的?」對於洛芙娜的懷疑,愛瓦覺得不可思議,「我搞過
的女人可不只是個上尉。」
洛芙娜的手剛剛觸摸到愛瓦胯間那根肉棍的時候,愛瓦卻有一種被女人玩弄
的感覺,立即從床上跳了下來,躲開她細滑的手,逃也似的出了衛生室。
「這小傢夥!」洛芙娜搖了搖頭,遺憾的說道。
但她確信他還會來找她的。
天黑之後,愛瓦真的在營房門口找到了西奴娃。
西奴娃是個很認真的女孩,愛瓦說晚上帶她出去喝酒,她就信。
當愛瓦的大手將西奴娃整個身子都攬到懷裡時,洛芙娜在不到幾十米遠的地
方也看到了。
愛瓦故意做給她看的,而且把西奴娃摟得很緊。
一個英雄摟著一個女兵,沒有任何人覺得不合時宜,更何況愛瓦是凱爾將軍
的兒子,這已經成了兵營裡公開的秘密。他要是不這樣,大家才覺得不正常呢!
哈斯帝國的南部重鎮——霍菲爾德的夜晚,是相當熱鬧的。沒有了軍營裡的
約束,士兵還有那些閒散的人都會聚集到這裡,度過一個非常刺激的時光。
愛瓦牽著西奴娃的手,走進一家不大不小的酒吧。還沒有進入,愛瓦就已經
被裡面熱鬧的氣氛感染了。那毫不掩飾的女人的浪笑、男人瘋狂的嚎叫,還有刺
耳的劃拳聲,與 玻璃酒瓶碰撞的清脆聲音混合在一起。
愛瓦牽著西奴娃的手,總算找到一張空桌子。對於十七歲的愛瓦來說,這是
新奇的場合。他從小就接受正規的訓練與教育,很少接觸這種場合。之後他又到
東方帝國接受教育,更是遠離了囂雜的場所。
「年輕人,妞兒不錯呀!」鄰桌一個大鬍子男人,朝愛瓦舉了舉手裡的杯子
表示羨慕。
雖然西奴娃已經換下能夠突顯她身材的女式軍裝,可如今一身裙裝更讓她顯
得婀娜多姿、嫵媚動人,特別是她那一雙純潔得如湖水一樣的眼睛,更是吸引了
這裡不少男人的目光。
愛瓦朝那個男人笑了笑,有些驕傲的環視了一周後,問西奴娃:「想喝點什
麼?」
「我不知道。」西奴娃也從來沒有到過這種地方,今天如果不是愛瓦請她的
話,也許她永遠都不會到這種地方來,她覺得自己不屬於這裡。
這裡給她的感覺就是亂,看到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很狂野的喝酒,她就害怕。
此時,她正驚恐的看著那些瘋狂的男人一隻腳踏在凳子上面,大碗的喝著烈
性的白酒。
「先生、小姐,喝我的酒吧!很便宜的,而且很好喝。」一個蓬頭垢面的女
孩懷裡抱了一隻看起來還算講究的瓶子,裡面只盛了半瓶說不出什麼顏色來的酒,
手裡還拿了一隻玻璃杯。
「多少錢一杯?」愛瓦沒打算拒絕她,也許她的酒質並不怎麼樣,但到這種
地方來,喝的就是這種粗野,而不在質量。
「五個銅幣。」女孩說。
「先來一杯嚐嚐吧!」愛瓦看到她手裡只有一隻杯子。
「年輕人,小心你的錢包會被她全部掏去。」大鬍子的男人一邊喝著酒,笑
片對愛瓦說。但這句善意的提醒,此時卻成了對愛瓦的激將。
面對這麼一個在他看來完全值得同情,甚至是可憐的小女孩,如果再存什麼
戒心的話,那簡直就是對自己良心的褒瀆了。
愛瓦沒有理會那個男人的話,摸出五個銅幣放在桌子上,然後讓那個小女孩
把杯子放到他面前,看著她抱著那個似乎比她還高出一截的瓶子,往杯子裡倒酒。
酒非常平衡的朝杯子裡倒了進去,愛瓦不再擔心那酒會濺出來溢到他的禮服
上,於是將身子往後移動一下,靠在椅背上。
但當杯子快斟滿的時候,小女孩的手一晃,竟然溢出了一些,順著桌面流到
了愛瓦的腿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女孩趕緊用袖子去擦愛瓦腿上的酒。基於同
情,愛瓦沒有發火。
「沒關係。」小女孩身上並沒有她這個年齡應有的香味,倒讓愛瓦厭惡起來。
他抓起酒杯,一飲而盡。
那酒雖然不怎麼道地,卻也不會難以下嚥。他把空杯子往前一推,說:「走
吧!」
女孩將桌面上的五個銅幣收到自己的口袋裡,然後抓起杯子跟瓶子就離開了。
小女孩穿過了嘈雜的人群,又去了對面的一個角落,她放下手裡的瓶子跟杯
子,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錢袋向她的同伴炫耀起來。
遠遠的,愛瓦就認出了那正是他的小錢袋。
愛瓦不由得轉過頭,向鄰桌的大鬍子男人看去。那個男人得意的笑了起來。
「怎麼樣?著了道吧?」這是那個大鬍子男人表情透露出的意思,但他並沒
有說出來。
但愛瓦還是得意的朝那個男人笑了笑,同時從腰里掏出另一隻大袋子,朝那
男人舉著搖了搖。
那意思是,「我高興,怎麼樣?」
愛瓦回過頭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剛才偷他錢的小女孩跟前多了一個時尚的大
女孩。
那大女孩看上去約莫十六、七歲,因為胸前飽滿,兩條長腿只被短皮裙包住
一小部分,誘人的雪白裸露在外面,圓潤的大腿極為性感,讓愛瓦有一種想過去
摸一摸的衝動。
那大女孩朝蓬頭垢面的小女孩一伸手,小女孩就乖乖把剛才還在炫耀的錢袋
遞到§她手上。
大女孩接過錢袋括了掂後,轉過身朝愛瓦跟西奴娃走了過來。
「這是你的吧?」大女孩走近的時候,愛瓦才發現,她的眼睛、臉蛋以及藏
在衣衫裡面的一對乳房,似乎比那兩條長腿更加迷人。
她將愛瓦的錢袋扔在愛瓦面前的桌子上,人也坐了下來,好像把一旁的西奴
娃當成空氣一般,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怎麼知道那是我的?上面寫著我的名字嗎?再說,你也不知道我的名字
呀?」
愛瓦不打算承認這種丟人現眼的事,一個領兵打仗的男人,居然被一個小女
孩給偷了。
女孩指了指錢袋上繡著的「塞爾維亞」,在大廳裡環視了一周之後,笑道:
「難道這裡還有另一個姓塞爾維亞的人嗎?」
愛瓦的臉不由得一紅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是哈斯帝國的大英雄,我怎麼不知道?大街上到處都貼著你的名字呢!
剛才小傢夥從你身上掏出錢袋時,正好被我看見了。」女孩笑起來更加迷人,腮
上還有一對不淺不深的酒窩。
「就算是吧!」愛瓦不得不承認了。
「怎麼,不想因此而請我喝一杯嗎?」女孩兩隻胳膊支在桌子上,托住她的
腮,讓她的整張臉像是剛剛破土而出的嫩芽,而她的兩隻手就是兩片嫩瓣。
愛瓦朝侍者打了個響指,一個侍者走了過來。
「三杯「扎莫」加一盤乾果。」
愛瓦大膽的迎著面前這個有些潑辣野性的女孩的目光。
西奴娃卻有些醋意,她猛然站 了起來道:「我要回去了。」
她剛站起,愛瓦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說道:「我們怎麼也得陪這位小姐喝了
這杯酒,不然就太沒禮貌了。」
從女孩的作派上來看,他覺得她應該是個經常出入酒吧的陪酒女郎。但剛才
那個蓬頭垢面的小女孩偷他錢的時候,他毫無感覺,卻被這個女孩看到了,說明
她也應該不是一般的女孩。
有著如此手段的女孩,不可能以陪酒作為營生的手段。或許她正是那個偷錢
小女孩的頭目,而那些小扒手正是她豢養的手下,她們是她謀利的工具。這樣想
著,愛瓦便覺得這女孩不再那麼可愛了。
「先生,您要的紮莫!」服務生將三杯扎莫擺在愛瓦的桌面上。那女孩自己
拿了一杯,愛瓦替西奴娃拿了一杯。
「看來我是賺到了,你那一個錢袋裡的錢可買不到這一杯酒呢!怎麼,不想
知道我的名字嗎?」女孩抿了一口就問道,好像那酒的味道很平淡,對她來說沒
有什麼稀奇之處。
在愛瓦看來,「扎莫」應該是這個酒吧里最昂貴的酒了。
「呵呵,你要是不想說的話,我問了豈不也是白問?」
「卡西婭!」女孩向愛瓦伸出她那白晰而柔若無骨的手。
愛瓦握著她手的時候,還能看到她腋窩裡那稀疏卻很惹人遐想的腋毛。那顯
然是處理過的,不然,它們應該還會更茂密。
愛瓦捏著她白若蔥根的小手,拉到自己的面前,俯下頭來輕輕一吻。
「愛瓦。」愛瓦吻完之後,才報出自己的名字。
按照尊重女士的規矩,他已經自我介紹得晚了一步。但基於他這個大英雄的
名號,他倒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傲慢。
卡西婭端起酒杯,將杯中的紮莫一飲而盡。
在她仰起脖子來喝酒的時候,白晰的玉頸一直連到皮衣底下若隱若現的乳溝。
愛瓦猜想,她的皮衣底下一定沒有胸罩,因為從皮衣的外面來看,沒有半點
胸罩的影痕,倒是渾圓乳房的輪廓更加分明,而且隱隱約約還可以看到圓圓、尖
尖的乳頭。
在這個世界上,女人除了當兵不會有其他的職業,如果不是像卡西婭一樣四
處遊蕩的話,只能成為男人們的玩物了。
雖然卡西婭十分的性感與潑辣,但愛瓦從她臉上卻看不出半點被男人當作玩
物的痕跡。
只是,她骨子裡有一種放蕩不麗的性格,一般的男人根本就無法駕馭。
「英雄,謝謝你的好酒,我得走了,吻一吻我吧!」
卡西婭把身子探了過來,將俊俏的臉蛋湊到愛瓦的面前。
愛瓦不得不當著西奴娃的面,親了這個撥辣的女孩。
愛瓦在親吻她的臉頰時,不經意聞到她胸口裡散發出來的誘人的少女體香。
卡西婭一個漂亮的轉身,便消失在喧鬧的人群裡了。在她的身影消失前,愛
瓦刻意盯了她渾圓的屁股好長一段時間。
他實在挑不出這卡西婭的屁股有什麼令他不滿意的地方。他想,要是用他那
如意肉棍給這個小妞打上一針的話,或許她扭得會更好看。
「真不要臉!」西奴娃賭氣的朝著卡西婭消失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眼說。
「呵呵,不過我挺喜歡的。你不覺得她是一個漂亮而率真的女孩嗎?」愛瓦
並不因為西奴娃的生氣而有任何改變。他忽然對卡西姬有了好感,好像她依然坐
在自己對面。
「我看就是個瘋子!」西奴娃也是一個率真的女孩,她不善於掩飾自己的好
惡,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
「把這杯酒喝了吧!這酒可很貴的。」愛瓦笑著把酒杯往西奴娃面前推了推。
西奴娃剛剛端起杯子,旁邊卻走來一位三十歲上下的男人。這男人極其粗壯,
滿臉橫肉,露出的手臂上還帶著一條深深的刀疤。
那男人毫不客氣的坐在卡西婭剛剛坐過的凳子上,現在輪到愛瓦充當空氣了。
「妞兒,陪我喝一杯怎麼樣?」男人粗聲大氣的噴著一股熏人的酒氣,衝著
西奴娃說。
雖然西奴娃是個女兵,可對於這樣的惡男人,她還是有一點懼怕。那人的塊
頭絕對不在愛瓦之下,更何況在西奴娃的眼裡,愛瓦不過還是個少年。
西奴娃下意識的向愛瓦的身上靠了靠。
「怎麼?想靠這個小白臉保護嗎?呵呵,那你找錯了人了。我的肩膀不是更
結實嗎?」說著,那個有些微醺的男人舉著杯子,就伸到了西奴娃面前。
「我……我不會喝酒……」西奴娃已經嚇得有些結巴了,緊緊抓住愛瓦的衣
服。
「哈哈,睜眼說瞎話!你喝的這杯不會是馬尿吧?」
那漢子抓起西奴娃的酒杯說道:「哈哈,小白臉,還挺有錢的嘛「競然喝起
扎莫來了?」他一邊說,一邊仰起脖子,將西奴娃的那杯扎莫喝得一干二淨。
就在他即將放下杯子時,愛瓦突然伸出那如猿的長臂,一巴掌拍在那隻杯子
的底部,只聽「啪」的一聲,整個玻璃杯瞬間成了碎片,壯漢的嘴巴立即變得血
肉模糊。
「哇……」壯漢一聲慘叫,這種襲擊對他來說實在太突然了,因為在這幾家
酒吧里,他從來沒遇過任何抵抗。更何況在他的眼裡,愛瓦不過是一個中看不中
用的小白臉,只會在女人身上花錢,卻根本不敢站出來保護他的女人。
當那個壯漢一個趔趄站直之後,卻發現愛瓦依然穩坐在那裡。
這突然的襲擊,讓這個壯漢興奮了起來,他有生以來終於找到對手,立即抄
起身邊一張凳子,高舉過頭,朝愛瓦衝了過來。
他之所以在酒吧里吃得開,沒人敢惹,就是因為他打人向來不計後果,下手
也不分輕重,只要能製服對方就行。
眼看那隻凳子就要砸到愛瓦的頭頂,愛瓦卻依然坐在那裡不動。整個酒吧里
的人都不由得為愛瓦捏了一把冷汗。
只見愛瓦一條腿突然一伸,朝著壯漢的襠部就踢了過去,動作幅度並不大,
只是速度快得驚人。
壯漢身子突然一弓,叫都沒有叫一聲,手中的凳子向愛瓦身後飛了出去,整
個人如洩了氣的皮球般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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